第450章 徐家以后还是少去吧【拜谢!再拜!欠44k】-《知否:我是徐家子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  随后,帐子里有些尴尬的安静。

      后面的明兰眼睛一转,朗声道:“如兰姐姐,品兰姐姐,咱们去看看表哥他上场了没有!”

      听到这话,

      帐子里气氛一松,

      李大娘子赞赏的看了眼明兰,道:“快去看看吧!这场面可比咱们宥阳张家娘子的马球场热闹多了。”

      “走吧!”

      品兰朝着如兰、明兰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  然后姐妹三个笑着朝帐子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  靠近外面的座位上,

      看着笑着走来的三个兰,一副仕女仪态坐着的淑兰眼中有些羡慕的笑了笑。

      此时,有打马球的骑士狂奔而过,带起了些许灰尘。

      墨兰有些嫌弃的用手在面前挥了挥低声道:“脏死了的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  “当当!”

      靠近马球场中间的帐子前,

      悬挂的铜锣被敲响。

      “新开局!韩国公家韩五郎对宁远侯家顾二郎!”

      听着不远处裁判的喊声,

      帐子门口的三个兰纷纷探头看着。

      “那个,那个骑着黑马的就是靖表哥!”如兰踮着脚指着远处喊道。

      “姑娘,您小心脚下!”如兰身后的喜鹊拽着如兰的衣服,满是担心的叮嘱着。

      周围也有不少人站在了帐子门口。

      这时,

      有马球场的管事带着抬着偌大托盘的小厮走了过来,边走边喊道:“扑买了啊!各位贵客看看有什么相中的东西没有!押中便能抵一半银钱!”

      “瞧一瞧,看一看啊,都是城中有门面的正宗玩意儿!”

      其实这是关扑的变种,球场观众通过押输赢来抵消商品的银钱。

      即便押不中,也能原价购买。

      但是你要是不买的话,这押上的一半银钱可要打水漂了。

      这也是包赚不赔的买卖。

      距离盛家帐子不远,

      那管事同帐子边上的妇人说着话:“这位娘子,那位韩家五郎是天天来我家球场!”

      “您瞧那边上的木档,挂在最上面的玉质牌子便是那位韩五郎的!”

      那妇人朝还在准备的徐载靖、韩五郎看了一眼:“那宁远侯顾家的哥儿怎么样?牌子在什么位置?”

      “这位娘子,这宁远侯顾家的哥儿来的次数也不少,牌子么就在木档倒数第三个。”

      妇人斟酌了一下,看着管事身后小厮抬着的大托盘,随便点了一样东西道:“就押韩五郎赢。”

      说着摆了摆手,

      身后的嬷嬷便问好银钱后递了出去。

      听到对话的如兰和明兰对视了一眼,低声道:“顾家二叔不是一直在咱们家读书么?怎么会经常来马球场?”

      品兰有些好奇的看着如兰、明兰。

      明兰想了想,低声道:“许是顾家其他房的哥儿?听华兰姐姐说,顾家不是有四房五房么?”

      如兰惶然大悟的点头:“那,咱们押谁啊?”

      明兰看了眼示意让她先说的品兰一眼,道:“虽然靖表哥老是弄乱我的头发,但怎么说都是亲戚,我.要我选的话,我就选靖表哥!”

      “品兰姐姐?”

      品兰探头看了看:“你瞧那徐家表哥的坐骑这么神俊,便知道要押他!”

      三人商量着,

      那球场管事便已经走了过来,拱手道:“几位姑娘,要押哪边?选什么好物件儿?”

      三个兰从台子边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,正好有一个和如兰玉饰类似的首饰。

      “这个,这个!”如兰笑着指着。

      “姑娘好眼光,这是师承将作监李家的大师傅开的首饰铺子,承惠半价六十贯!”

      一听这价格,三个兰盘点了一下手里的银钱后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  “要不,选个别的?”如兰迟疑的说道。

      品兰沉吟片刻道:“等我会儿!”

      说着便朝淑兰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  很快,品兰便拿着一张二十贯的银钞走了过来,连同其他零碎放到管事手中:“押顾二郎!”

      这时,

      有嬷嬷走到了盛家帐子,

      在李大娘子耳边说道:“大娘子,孙家姑爷派人来说,他需要些银钱,去参加汴京才子的诗会。”

      李大娘子点头道:“去账房那里支取便是。”

      齐国公帐子中,

      平宁郡主用眼角扫了一下旁边的儿子。

      那里,齐衡正百无聊赖的用手支着下巴。

      看着不远处正准备上马的顾廷烨和徐载靖,他重重的叹了口气:

      “唉!我的好姥爷,好舅舅!”

      同时又心道:‘以后,徐家,我还是少去吧,不然看到那位小姑小.唉!’

      青楼,

      潮韵阁。

      楼中积年的妈妈透过门缝看着房间里正在饮宴的几人,

      指着其中一个唇上蓄须的青年道:“喏,就是那个,听说是从乡下宥阳来的,出手甚是阔绰!”

      “妈妈放心,女儿定然将他榨干净。”

    


    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