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七十五章 揭破底细,坦诚身份-《人在初唐:我的提示词条老不正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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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长安西北,渭河之上。

    细雨蒙蒙,落在河面之上,溅起一朵朵的涟漪。

    一艘乌篷船停在了渭河北侧,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渭河之上的船只一下子少了许多,最后更是只剩下他一艘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艘快船快速的从长安方向驶来,极速的朝着武功县的方向而行。

    就在快船快要抵达乌篷船前的时候,一声冷喝急响:“停船,立刻停船。”

    一道身影在转眼间已经冲到了船头,没有丝毫犹豫,右掌劈空,直接轰在了河面之上。

    “轰”的一声,一道水浪在河面上骤然炸起,一道长达几十米的横江锁链突兀的出现在渭河之上。

    强大的反震力下,快船在渭河之上极速的旋转,但很快,就彻底的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就在此时,河边的乌篷船缓缓的向前驶来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一个声音幽幽的在乌篷船内响起:“春雨贵如油,下得满街流,滑倒骆学士,笑坏一群牛。”

    “下官武功县主薄骆宾王见过南昌王!”一身中年文士模样,神态儒雅的骆宾王,动作早停了下来,他站在甲板上,目光平静的看向乌篷船内:“南昌王刚才那般说,是自认为是牛吗?”

    乌篷船内,李绚轻叹一声,说道:“此刻,谁在看着我等,谁就是那牛!”

    骆宾王警惕的目光迅速的看向四周,四野之下,明明没人,但骆宾王却总感觉有中有人时刻窥伺一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头顶的细雨滴落,落在骆宾王的后颈之上,让他感到一阵的清凉,同时也有一阵的警惕。

    “南昌王今日不是因为在皇城等着吗,今日可是科举的最后一日,贵府的那几位,听闻写的不错。”骆宾王神态看似轻松,但目光却死死的盯着李绚,右手更是无声无息的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,遮掩在衣物之下。

    “春雨贵如油,先生大才,竟然没有丝毫感触,着实令本王失望。”李绚感慨的声音从乌篷船内传出,但奇怪的是,骆宾王此刻依旧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李绚轻笑一声,然后说道:“若是本王所记没错的话,先生当年,刚出仕,便为道王叔所辟,但在道王叔准备授先生官职,让先生自述才能的时候,先生却耻于自炫,辞不奉命。先生能告诉本王,真是如此吗?”

    道王,道王李元庆,永徽年间,任任滑州、徐州刺史,颇有政绩,且道王李元庆事母至孝。

    麟德元年,道王逝世,谥号为孝。

    一个谥号为孝的宗室亲王,无论如何都很难在询问别人才能,让别人自己展示的时候,和自炫扯上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尤其是一个数次科考,一事无成的读书人,就算是再自负,也不应该如此吧。

    这其中必然别有隐情。

    骆宾王面色冷漠的看着李绚,神色之间没有丝毫的急促,但背后握着刀柄的手,却根本没有丝毫放松。

    李绚轻笑一声,然后接着说道:“先生没有接受道王叔的征辟,但是却在不久之后,直接在中枢,官拜奉礼郎,授东台详正学士,先生早年虽曾参加科举,但一直未第,但在永徽年间,却突然被授官,先生可是遇到了什么恩主不成,既然同样是恩主,先生为何不愿在道王叔的麾下,难道是担心他识破你?”

    奉礼郎官虽不大,却是执掌朝会的礼仪,可谓是皇帝的亲信才能就任之职。

    骆宾王是皇帝的亲信吗,答案自然不是。

    那么能让骆宾王就任这一职务的人,恐怕也非是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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