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满意一笑,说道:「贤侄既然心有想法,那就依照贤侄所想而行吧。」 「多谢窦翁。」李绚立刻拱手,眼底神色收起。 稍微停顿,李绚紧跟着说道:「窦翁,东海王和新罗关联已经切断,但吐蕃和新罗的关联却还有可能存在,小侄想要动手清查一下扬州所有的胡商。」 「可!」窦玄德没有丝毫犹豫,直接点头道:「不过贤侄只有明日一日时间,后日贤侄便要出发前往杭州了。」 「窦翁放心,小侄心中有数。」说完,李绚站起来,微微拱手,道:「窦翁,若是没有他事,小侄便下去安排了。」 「怎么,始安郡公之事,贤侄就不打算多问一句?「窦玄德有些好笑的看着李绚。 李绚微微苦笑,叹声说道:「因为小侄知道,那绝对不是窦翁之意。」 「不错,李重光迁居扬州多年,除了因为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之外,还有我们一干老友也在扬州,相互照顾,也算慰藉,只是可惜。」窦玄德下意识的微微摇头。 李袭志,字重光,始安郡公,其父为前隋台州刺史、安康郡公李敬猷,其祖父为北周信州总管、安康郡公李迁哲,乃是陇西李氏嫡脉,列于宗室名册。 窦家和李家都是关中大族,多年来相互通婚,早已形同一体。 李袭志为人如何,窦玄德怎么可能不清楚。 当然明白李袭志根本不可能和李建成的后裔有所牵连。 虽然他的弟弟安康郡公李袭誉,当年因罪革职流放而死,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李袭志在皇帝心头的重用,否则也不会让其在数年前,以光禄大夫、汾州刺史致仕。 要知道那是汾州,整个大唐,除了雍州,并州,洛州,扬州和益州以外,最为重要的上州之一。 「小侄清楚其中厉害,薛秘书郎奉有秘书监之令,恐有天后之意,窦翁为难之处,小侄能够体谅。」李绚起身,诚挚的微微躬身。 薛仲璋是武承嗣的人,武承嗣是武后的外甥,若是有什么额外的授意,也是难免的。 「不,贤侄错了。」窦玄德直接摆手,冷笑着说道:「薛秘书郎手中所持并非秘书监之令,也非是天后授意,他拿到的,是刑部尚书的手令。」 「谁?」李绚整个人顿时不由一愣,随即就反应了过来,赶紧问道:「窦翁,为何如此?」 窦玄德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厌恶:「因为他是裴子隆的亲外甥。」 「薛秘书郎是刑部尚书裴炎的亲外甥?」李绚皱着眉头,万分不解的问道:「窦翁,随同小侄南下的一行人,不管何人,小侄都曾认真查过他们的底细,若是薛秘书郎真是秋官尚书的外甥,小侄不应该查不出来啊!」 「贤侄果然谨慎。」窦玄德看着李绚,脸上全是满意的神色,他伸手示意:「贤侄请坐。」 「喏!」李绚重新坐下,窦玄德这才面色肃然的继续说道:「贤侄所有不知,裴子隆早年娶妻乃是太原王氏女,后来王氏病故,其便将侧房,提为正妻。然而其侧房虽出身河东薛氏,但身份卑微,不过是颇有姿色罢了,和薛氏关系并不紧密。」 这哪里是不紧密,怕是除了不紧密之外,还有不少仇怨吧。 河东薛氏在朝中人数众多,薛万彻兄弟虽然亡故,但其后人仍在,还有平阳郡公薛仁贵,正谏大夫薛元超等人,都是河东薛氏佼佼者。 若是众人关系和睦,那朝中之事,岂非薛家影响之深,就令人乍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