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样的话,婺州的压力就要小上很多,但是杭州一动不动,婺州就有些被动了。 余泽知道这些内情,他抬起头看向李绚,有些不确定:「或许是因为杭州并无府兵驻扎的缘故?」 「早年间,整个吴越之地有吴州都督府和越州都督府两个都督府,但后来吴州都督府裁撤,整个吴越之地便只剩下了一个越州都督府,一个折冲府的兵力。」丘贞沐军将门世家,对这些很清楚。 李绚点点头,说道:「虽然说杭州还有杭州水师驻扎,进可攻海匪,退可保航运,但那都是河海征战,一旦上岸,水师能发挥多少的战力很难说,整个杭州,除了刺史府和杭州县的差役捕快,以及役卒以外,所能动用的人手很少。」 「所以,袁刺史只想守而不谋攻,这也是很正常的啊,就比如我等在婺州也当是如此。」余泽看着李绚,明确的提出了意见。 「若是当从杭州的角度来看,应当如此,但是从整个吴越之地的层面上来看,就有些欠妥了。」 稍微停顿,李绚说道:「东南形盛,三吴都会,钱塘自古繁华,如何能轻易混乱,故若要做,便当将一切隐患扼杀于萌芽之中,袁刺史所做,多少有些消极,甚至是惫懒了。」 李绚的眉头紧紧的簇了起来,相比于积极进取,试图早日返回两京中枢的窦玄德和段宝玄来讲,杭州刺史袁嘉祚看起来多少显得有些不积极。 这很不符合一个初唐***该有的形象。 这里面还有其他一些地方不对劲,但李绚隐隐能够感受出来,但想不明白为什么。 「回返神都,又岂是三言两语便可论定的。」 余泽摇了摇头,有些自嘲的说道:「王爷莫非不知,越州都督段公,乃是圣人当年还是太子之时的太子左卫率参军,而扬州窦长史,更是京兆窦氏出身,身份贵重,朝中位置就那么几个,哪里还轮得到袁刺史。」 「杭州,上州,杭州刺史,从三品***啊!」李绚一声感慨。 大唐三百二十七州,三百二十七位州刺史,上州只有九十八个,中州二十九个,两百个下州。 光是上州刺史就有九十八个,九十八个从三品的***,但朝中三省六部九卿的位置就那么几个,不知道多少人终身在刺史位置上蹉跎,终身无望中枢***。 李绚突然间一声好笑,说道:「若真是如此,也怪不得袁刺史看起来不慎积极,若是本王就任一方刺史,最多有是如此罢了,但袁刺史最多只是无奈之下的选择,他的真心未必如此。 有些事情,一州刺史可以不在意,但朝中不会不在意,陛下更不会不在意,他们不会让杭州乱起来的。 袁刺史的确不善争斗,坐镇州衙,故而一定有人在外负责统杭州管针对天阴教之事,所以我们要找出这个人,让他动起来,真正的打击到天阴教,让婺州得以松缓。」z.br> 「王爷所言甚是,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?」丘贞沐跟上了李绚的思路。 「杭州不能乱,我等前来杭州,或许已经将天阴教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身上,今日那位齐公子之事就是如此,我们所说的这个人未必就没有看到,他或许也已经盯上了齐公子,所以想要找出这个人来,从齐公子的身上着手,也未必不是一条可行之路。」李绚沉吟着,脑中思索着种种对策。 「齐公子,那么袁刺史如何说?」余泽忍不住的问了出来。 「袁刺史说他会加强管束的。」李绚一摆手,然后身体靠后,一手按在身侧的茶碗上,低声说道:「袁刺史为官清正,为人精明睿智,可是对那位齐公子却太过宽容,齐公子所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引起了极大的反感,可今夜在宴席之上,他却轻飘飘的一言带过,这背后的反常不能不令人沉思啊。」 李绚一路上都在沉思,袁嘉祚这些和表现出来的不对劲联系起来就更显的突兀了。 除非,他是刻意的…… 「就如王爷之前所说,或许是升迁无望,才会有所放任。」余泽思索着,有些小心的说道:「一个小妾的侄子,如此敛财或许会败坏名声,但到时只要轻松舍弃,便可轻松摆脱所有污名。」 「袁刺史若是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