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如今晋王不得不断尾,却是为了保住京城方向不受牵连。 他得先稳住大本营,再顾及其他。 “谁若是舍不得,让他们多想想明年春试后的事,如今舍掉几个官位,来年便能多几个官位,让洛河道的官员们,自己去攀咬折腾去,谁被姓韩的抓到把柄和证据,那就全靠他们的命运,还有他们的手段了!” 甲初听到这个安排,便知道洛河道誓必会动乱一阵子。 犯上作乱之徒绝对少不了。 而越是这种情况,民间也会更乱。 韩刺史一边抓着官员贪赃枉法的证据,一边还在压服住各地趁乱打劫的那些官与匪,再乱终有尽头时,可在这段时间里,受苦受难的,还是老百姓。 身为晋王府的暗卫头领,甲初自然也没有那么多余力去关心别人过得好不好。 他只知道,晋王府若是在这次争斗中落败,倾巢之下,没有完卵。 “王爷,我这就让人去传信准备,您也早做准备。” 甲初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美人。 晋王见状,叹息一声,朝着甲初挥了挥手。 “本王心里有数。” 甲初这才打开大门,就站在门口,与侍卫们交代起来。 侍卫们得知马上就要动身离开,去向京城那位太医传信的传信,前去拿药的拿药。 既是以病为借口返回京城,必定要装得像样子才行。 至于官员传信的事,还得甲初拿着王爷的信物,亲自跑一趟。 此时的洛河道,不少前来等信的人,都住在平县县衙附近的客栈里,随时准备着根据晋王的命令,作出反应。 从而脱离韩刺史的调查。 大半夜了,还有许多人眼睛比外面枝头的夜猫子瞪得还要圆,还要亮。 所以当甲初来到时,没有浪费任何的时间,便将晋王的命令传递了下去。 “王爷竟让我们自生自灭?” “连我们现在的事情都压不下去,还说明年之事,王爷如何行径,让我们如何再继续效忠于他?” 官职卑微者的心腹,当场向甲初发出了灵魂拷问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