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听江洋这么一讲,江宴马上醒悟过来。 是啊。 他早在下定决心改变的时候,便定好了目标,为此所做的努力,哪怕是阿谀奉承,也在所不惜,怎么突然矫情了,既要又要呢? “大概是因为我敬佩宁先生吧。” 江宴的这番话,江洋没听懂。 但他看到老爷眉宇间的愁绪散去,便试探着问:“老爷,赋税的重担去了,中午吃点好的,庆祝庆祝?” “算了,还得去盘点各县送来的税粮,将其入仓,连同抄家所得一并送入京城去,晚上,晚上你去订一桌酒菜,再去买一壶平安酒来。” “要是酒坊卖光了,就去宁府借一坛来。” 老爷你这借一坛酒来喝,应该是喝完只还酒坛子的借法吧? 江洋觉得老爷确实比以前变了。 但不是像老爷自己说的那种变化,而是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,变得和宁先生一样厚脸皮了。 “我这就去……” “回来!” 江宴忽然大喊一声,江洋马上转身。 他就知道老爷还是要脸的。 “反正你怎么也是去,怎么也是开口借,别借一坛子,你能拎几坛拎几坛,相信刚刚得知好消息的宁府,一定不会亏待你的。” “……” 江洋暗中翻了个白眼。 他有些后悔开导自家老爷了。 他觉得老爷时不时的自省一下,然后郁闷一会儿也挺好的。 这人呐,真是说变就变。 …… 关内道,渭城。 正坐在板车后面闭目养神的周静娴,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,她立即跳下车来,摁住剑柄看向前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