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朱见深泄气。 方元芷见状,有些心疼,便掰过他的脸,板着面孔问道:“当初你和那柏贤妃,连续三夜,又是怎样的情景?你倒给我讲讲?” 朱见深翻过身,拿后背对着她,不搭理。 方元芷终于扳回一局,哪里肯揭过,立马坐到他身上,揪着他的衣襟,一副不说清就别想睡觉的样子。 翻旧账谁不会?就看豁不豁得出去了。 朱见深眼神闪躲。 这事说出来太丢脸,尤其是两人吵架的时候。 难道告诉她,自己喝得半醉,把柏贤妃想象成她才能成事? 这脸还不得丢到爪洼国去? 以后岂不要任她拿捏? 元芷见他不说话,也不死揪不放,反而自己坐到了床角,委委屈屈地抹起了眼泪。 这张床是特制的楠木垂花柱式拔步床,躺七八个人都没问题,非常宽大。大床衬得角落里的元芷十分娇小。 她又一副委屈垂泪的样子,朱见深的心仿佛融化了。 他把她抵在角落揉搓,一边柔声问:“怎么了?我都没说你,你倒哭上了。” 元芷慢慢放松身体,全然缠绕在他身上,一边抽泣道:“你这个人,真是坏透了。当初不要我的人是你。与别人共赴巫山的是你。如今你到算起我的账来了。说起来,你你对不起我的更多多些……” 到后来,方元芷话不成句,也忘了自己想说什么。 睡着前,方元芷听到耳边有声音说:“那咱们说好了,以后都要一心一意,不许再让别人碰了,你可做得到?” 方元芷含糊嗯了一声,在他怀里扭了扭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进入了梦乡。 第二天上午,方元芷一改往日的态度,掐着早朝下朝的点儿,去西华门外等着朱见深回来。 自从元芷住在了西内的空濛阁,朱见深一开始每天下了早朝就往西内跑。 后来被阁臣劝谏了几回,也发奋图强了一把,上午在文华殿办公,中午还重开了午朝,复开经筵,算是给了文官足够的面子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