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个斋戒祈雨,倒是上个月就提过的,只是元芷回宫后,就被他抛到脑后了。 如今搬出来实施,有置气的意思,更多的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。 他有些后悔昨夜的孟浪。 身体是舒坦了,却把元芷推得更远。 他是想让她靠近自己温暖自己,而不是仅仅只占了她的身子。 可如果昨天不孟浪些,他们的关系怎样才能更近一步? 元芷睡到中午,才听到梁芳在帐外轻声道:“姑娘,这是特制的秘药,要不要让人服侍您敷上?” 元芷奇怪,她说:“放下吧。” 等梁芳出去带上了门,她去看了看,托盘上放着一瓶药膏和一根玉棒,还有纸写着药物功效和使用方法。 这根玉棒只是辅助器物,把药膏抹在上面,涂抹到患处,具有消肿止痛的功效。 方元芷粉脸一红。 这帮内侍也是男人,怎么猜到自己受伤了的? 她常年习武,对疼痛的忍耐力超越一般女人。 可歇了半天还是腿软,她还是打算自己敷药。 那玉棒似乎是特制,触感冰凉,极大地缓解了不适。 她不免扶额叹息。这小深深还真是猛虎出笼。 得亏他去斋戒了,要不然,苦处还得自己受着。 她慢慢转着思绪,想怎么劝他打消把自己纳入后宫的念头。 此时此刻,说她对朱见深一点儿感情都没有,那也不可能。 她又不是石头。 正月初八那天,那万贵妃与人搂在一起,他也只是回来后喝酒的时候和自己抱怨,说是他的责任,不该把人强留在自己身边。 那个时候,她虽然醉着,却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 这种情绪,比怜惜更进一步,带着些许心疼。 她害怕自己的感情收不住,才匆忙躲回了仁寿宫。 那夜的共淋雪,她就真的没有心动吗? 没有吗? 没有吗? 只是不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