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就在他准备往回找补的时候,陆仁突然出声替他解围。 “热心一点没什么不好。这种专门针对女性下手的人渣,早死早清净。” “说的也是。不过东京警方也不全是废物,应该再有一段时间就能抓住这个嫌犯了。” 格兰菲迪这幅义正言辞,正义十足的说法。贝尔摩得倒是没感到多奇怪。 东京分部现在都知道,格兰菲迪平时没事就喜欢匡扶正义、打击违法犯罪行为、亲手逮捕杀人犯什么的。 对于这一点,琴酒都未曾发表过意见。 格兰菲迪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。 愿意打击犯罪逮捕罪犯就随他去做。反正总好过……他闲的没事重操旧业摘人脑袋来得强。 现在东京分部,甚至整个组织内,可能就属格兰菲迪和警方的关系最好。 但同时,他也是和警方关系最差的那一个。 经常操纵舆论锤的警方焦头烂额,上次更是把警视总监都被逼的公开站出来道歉,让整个警视系统都被迫停摆了整整一天。 一方面和警方你侬我侬,一方面笑呵呵地捅警方刀子,刀刀见血,毫不留情。 这就是格兰菲迪,一个言行举止极度割裂的存在。 大家都已习以为常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 “指望他们?”陆仁笑了笑,没再多说。 “第一起伤人案件发生在一周前,第二起在四天前、第三起案件发生在昨天。东京都的总人口大概在1400万左右,要是把周围的三个县也算上,整个东京都市圈的常驻人口在3300万。” 安室透此时也拿起手机开始搜索锤头男伤人案,“这还只是常驻人口,算上流动人口只会更多。东京警方废物确实居多,但要只是一周内没把犯人逮捕归案,这其实也还好吧。毕竟凶手混迹在三千多万普通群众之中。” “三千万,怎么可能。凶手虽然已成为东京的都市怪谈,但他前三起案件的作案地点,其实都在米花町。根本不需要搜查整个东京,直接搜下米花町就行。” “米花町才多少人口?有没有四万人?这个搜查难度真的很高么?高到他们一个星期都还没锁定凶手。” 安室透反驳道:“也不能这么断定吧?凶手说不定是东京其他地区的人,专挑米花町作案就是为了混淆警方视线。” “如果真的是为了混淆视线,那他就不该逮着米花町一只羊薅。他完全可以杯户町一起、米花町一起、奥穗町一起。正好这三个町也挨在一块。梨善町、鸟矢町也可供他选择。” “那三位受害者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联系。可以初步判定这是一起无差别伤人案件。既然如此,那凶手为什么就专盯米花町不放?难不成他对米花町的女性情有独钟?” “贝尔摩得刚才也说了,凶手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,又是手套、兜帽、面巾、头巾什么的。这其实是他的一个破绽。” “破绽?” 凶手把自己裹的很严实,让警方掌握不了他的外貌特征,这怎么能被称之为破绽? “嗯,破绽。由于他每次行凶都没有下杀手。警方从第一次伤人案件后,就能迅速从受害者那得知凶手每次作案的时候都是这幅打扮。” “这无疑给他们锁定凶手提供了一个大致方向。一个本来就戴着连衣兜帽的人,还非要再额外戴一顶有帽檐的帽子,或者裹个面巾。这种穿着装扮的人,换做是你,你觉得他可不可疑?” 安室透:“嗯……” 不知道为什么,格兰菲迪口中说的是连衣兜帽,但他第一时间联想到的,反而是针织帽。 “贝尔摩得刚才看的那篇文章中没有披露凶手作案时穿的衣服,可能是担心模仿作案。但凶手究竟穿着什么衣服,其实你们也是知道的,而且还经常见。” “凶手作案时的衣服,既要放得下一副手套,还能藏得下一柄锤子。普通的衣服可没有这么大的兜。” 说到这,贝尔摩得也反应了过来:“那个锤头男穿的衣服是你和Gin经常穿的连体风衣,带兜帽的那种。” “没错。这一消息警方同样也掌握着,只是没有公开。所以凶手的大致特征就是,会在深夜出没的、穿着连体风衣、同时戴着兜帽和棒球帽低着头走路的男性。” 陆仁顿了片刻,继续补道,“而且他还会把双手插在风衣兜内。就和琴酒经常做的那样。琴酒习惯把手枪、手机、香烟都放在左手边的衣兜内,这就会导致他风衣两边下摆不一样重。” “如果他不把手插在兜内主动控制住的话,那他走路步伐稍微大一些,风衣两边摆动的幅度就会有明显不同,从而引起别人注意。凶手放在兜里的,可是比手枪更长更重的锤子。” 第(2/3)页